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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？

脑海里有片段一闪而过。

我后知后觉地问出口：

“你是不是高中帮我翻墙进学校的那个学长？”

宋时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，算是应了我的话。

高中那年，周云祁带我翘课过生日。

中途却被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生拉硬拽走了，只留下我一个人。

当时太晚了进不去校门，加上我又没带钱包。

正不知道怎么办，宋时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，帮我翻墙进了学校。

一面之缘加上天色已晚，我一时没有将宋时昀和他联系起来。

宋时昀单挑了一下眉：“想起来了？”

我点点头。

他话锋一转，问起我的腿来：“每一次见到你你都很狼狈，那这呢，是因为什么？”

他没有直接点出来，我却瞬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。

我默了默：

“因为一个烂人搞成这样，很活该吧。”

“不会，敢爱敢恨，沈念安你很勇敢。”

他没有任何思考说出这句话。

我忽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，抬手揉了揉想要缓解这阵不适感。

结果依旧是落下眼泪，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泪渍。

出了这件事情之后有人讽刺我，拿我当小丑看待，或是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。

有人怜惜我，连带着和我说话时处处都是谨慎。

而宋时昀是第一个说我很勇敢的人，也是唯一一个。

心情有些难以言喻。

一直被自己藏得很好的小心思，却因为一个不太相熟的人一秒破功。

宋时昀在一边默不作声，静静地等着我收拾好情绪。

在我发泄差不多时递来一张纸巾，他问我：

“沈念安，要这么放过他们给你带来的伤害吗？我有个办法帮你报复回去，好不好？”

“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
“你可以当我是在，伸张正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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