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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水上岗（第2页）

白水一会儿把勺子掉地上，一会儿铲子掉地上。

卧室里传来儿子的声音。

虎子：爸爸，我能不能在床上跳？

白水：能。

虎子：爸爸，我可以不可以在地毯上剪纸？

爸爸：可以。

虎子：爸爸，我想玩组合柜里的小动物玩具。

白水：行，随便玩。

白水往客厅里端着饭菜。

白家客厅

白水：吃饭了，儿子。

儿子笑嘻嘻的爬到客厅。

虎子：爸爸，我玩的可开心了，从来没这样玩过。

白水：儿子，从今天起，爸爸就是这家的领导了，以后，只要你高兴随你怎么玩。

虎子：可是把屋子弄脏弄乱了，妈妈会生气，要打我们的。

白水：嗨，你妈不在家嘛。

大王不在家，小鬼闹喳喳。

快，洗手吃饭。

虎子高兴的洗手，坐在饭桌前。

虎子：这是什么？

白水：炒鸡蛋。

虎子：怎么是黑的？我们幼儿园吃的蛋都是黄的。

白水：嘿嘿，火候有点大了。

没事儿，你尝尝。

虎子拿起筷子，夹了一块儿鸡蛋放嘴里，立刻吐了出来：这是什么呀，这么苦？

白水夹起一筷子豆角：来，尝尝豆角。

虎子又尝了一口：不好吃，咬不动。

白水：那青菜呢？

他夹了一筷子放在儿子的碗里，菜叶卡在虎子的嗓子里，小脸憋的通红。

白水忙拍他的背。

白水：赶快吐。

虎子咳着：菜叶太大了。

卡死我了。

虎子把筷子放在桌子上，趴在桌上：爸爸，我喜欢吃妈妈做的饭，你让妈妈回来吧，呜呜—

白水：别哭，这样吧，今天晚上先凑合着把饭吃了，明天爸爸去书店买一本烧菜的书，好好研究研究，以后保证你能吃上最好的菜，怎么样？我这就去拿白糖，凑合着拌着白糖把饭吃了，好不好？

虎子：可是，妈妈说晚上不能吃白糖，要坏牙的。

白水拿过白糖：没关系，吃完以后刷刷牙就行了。

以后咱们家也要进行一场改革，以前的那些清规戒律统统要改掉。

从此以后，我们都是自由人，你呢，可以随便去玩，去说，去想：我呢，再也不用担心回家晚怕挨吵了。

虎子一边往嘴里扒着饭，一边频频点头。

虎子：爸爸，我吃完了，我睡觉了。

白水：记着刷牙！

虎子：我不会呀。

白水：来，我教你刷一次，以后就自己学着刷。

上刷刷，下刷刷，牙合面刷刷，然后漱漱口，行了。

去拿盆接点水，洗脸、洗脚。

虎子接水。

白水帮他洗着。

白水：行了，睡觉去吧。

虎子出来：爸爸，晚安。

白水：晚安，儿子。

白水收拾碗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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